胡扬一个人骑着马,以旅游的心态慢慢往江南走。
听说江南的美女胸大腰细,灵州城的一条十里桃花坞,两岸遍布着青楼。
而且不是普通的青楼,里面的美女个个国色天香,要是出身好一点个个都能进宫当贵妃。
胡扬身材高大,长相显得豪气正派,还很热情,善于言谈,所以他每走一段路都能结识一些或正或邪的伙伴。
这些伙伴有的是江湖中人,有的只是普通人,甚至还有书生和落魄的官员。
其中有几位伙伴一直跟着胡扬,几乎是把胡扬当作了知己。
一对来自剑雨门的年轻师姐弟夫妻,丈夫郑玄是个憨厚木讷的青年,妻子钱甜雨是个笑容甜美、能言会道的开朗女子。
钱甜雨喜欢穿百褶的米白色短裙,将一双自豪的美白长腿大半露出在外;上身的衣服也显得很活泼,有很多小巧的丝带和饰品点缀着。
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虽缺少一点丰腴,胸部也不算大,但是匀称的身材看起来一样非常美好。
钱甜雨刚嫁给师弟郑玄不久,现在正外出游山玩水度蜜月。
两人很崇拜一身豪气而且武功高强的胡扬,所以打算跟着胡扬到灵州城。
胡扬不好意思告诉他们,其实自己是去嫖娼的……
还有一位略偏邪道的丑陋的中年道人,他被胡扬救下后,忽然幡然悔悟,决心改邪归正,自愿给胡扬当牵马的仆人。
他自号狗道人,长着一张丑陋的狗脸,武功稀松平常,大半辈子都过得很凄惨。
钱甜雨一直很警惕狗道人,觉得他没安好心。
而且狗道人看她的眼神很黏湿,让她很不舒服。
其实她真的误会狗道人了。狗道人只是习惯了用阴暗的目光审视所有人而已,就像下水道里阴暗的老鼠。
“胡哥哥~~前面有溪水哎,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骑在马上的钱甜雨带着甜美的笑容和胡扬说。
胡扬没理由反对,率先下了马。钱甜雨欢快地跳下马,过去抱了胡扬一下后才往溪水边跑。
寡言木讷的郑玄不在意妻子和胡扬大哥如此亲密。因为他相信胡大哥是正经人,而且钱甜雨这样动不动就抱人的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狗道人默默地留在后面,把四个人的马匹拴好,充当起合格的仆人角色。
郑玄和狗道人点头致谢,钱甜雨却说:“一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不用对他这么客气!”
狗道人面色不变,安静地守在岸边。
胡扬和郑玄在岸边洗脸、往水壶里装水,钱甜雨赤着脚、提着裙摆,走到河中心玩水。
钱甜雨的两条美腿沾了水珠后,在阳光下更加美得难以形容。
就算是正派的胡扬,和心如止水的狗道人,都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
胡扬发觉钱甜雨的性格实际很成熟,虽然活泼却不幼稚,也不天真。
从她对狗道人的警惕和日常的旁敲侧击来看,就能发现她其实很有心机。
而小师妹李映月虽然活泼可爱,却有些幼稚,可以说是大号的熊孩子。
胡扬想着事情,眼睛就一直盯着钱甜雨的腿,虽然眼神涣散并没看进去,却还是让钱甜雨有点害羞了起来。
钱甜雨朝胡扬踢起一波水,娇笑道:“胡哥哥,你看我的腿也看得太入迷了吧!再多一看会儿,郑玄可要吃醋了哦!”
胡扬尴尬的说:“我没看,我是在想事情,眼睛刚好看着你那边罢了。”
钱甜雨不信,打算再朝他踢一捧水,却一个趔趄摔倒进了水里。
刚好她摔过去的地方突然变深了,底下的水流也很急,不会游泳的她立即就惊慌地挣扎了起来。
“师姐!”
郑玄大叫一声,准备下水救人。
胡扬拦住他说:“你也不会游泳,下去找死吗?让我来吧。”
胡扬钻入水中,很快将全身湿透的钱甜雨抱到了岸上。
钱甜雨的衣裙很短很薄,此时不仅全都紧贴着珍珠般洁白的肌肤,而且变得半透明了。
更严重的是,她短裙下的底裤竟然被水冲走了……真是太奇怪了。
所以此时钱甜雨的下身极为诱人,尤其是胯间的一抹黑色更引人入胜。
胡扬扶着钱甜雨的背拍了拍,问道:“感觉怎么样?”
钱甜雨脸上发烧,羞涩的说:“没。没问题。”
她捂着胯部和胸口站起来,躲到了丈夫郑玄背后。
胡扬这才有空注意到钱甜雨的诱人状态。
虽然没看到她胯间隐约透出来的诱人黑色,但是看到了她转身后几乎全裸的白色美臀。
虽然不算多丰满,但也翘翘的很漂亮。
胡扬很快转移了目光,表示自己不是那种人。
郑玄带着钱甜雨往旁边走了走,守护着打算换衣服的妻子。
虽然是妻子,钱甜雨换衣服的时候郑玄也是背着身没有盯着看。
钱甜雨有点后怕和羞耻,小声说:“师弟,我差点被别人看光了,你不会生气吧?”
郑玄沉闷的回答:“不会。”
为什么不会,他心里有很多原因,只是没说出来。
钱甜雨捉弄的说:“哎,不会啊?难道师弟你……是那种喜欢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看光的男人吗?”
郑玄内心一阵吐槽,但是嘴上什么都没说。
钱甜雨半脱掉了湿透的衣裙,上衣凌乱的搭在雪臂上,裸露着胸脯,下身裙子滑落,抬起一条腿撑着,稀疏柔软的漂亮阴毛和蝴蝶翅膀一样的小阴唇露在外面。
她转着圈移动到郑玄前面,搔首弄姿的说:“哎呀,要不要让就这样到胡哥哥和狗道人面前让他们看光呢?师弟你说话呀。”
郑玄沉默两个呼吸的时间,闷闷的说:“师姐,你真骚。”
“去你的!”
钱甜雨踢了他一脚。
郑玄抱住了妻子粉白如玉的赤脚,缓缓说:“师姐你只对我骚。闷骚不算骚。”
“你才是闷骚。”
钱甜雨笑起来,强行收回了脚继续换衣服。
沉默一会儿,钱甜雨穿好了衣服,搂住了郑玄的脖子又问:“我被人看光了,你到底在不在意呀?”
“是意外,我不在意。”
再次得到了丈夫的肯定回答,钱甜雨终于完全放心了。在她眼里,郑玄是不可替代的最爱的人。
两人手牵手返回。
狗道人牵着马,不咸不淡的说:“换个衣服这么久,小夫妻就是麻烦。”
钱甜雨说:“有的人长得丑没女人缘,想麻烦也没有呀。”
“女人哪有武功实在,身上的武功是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女人,只会影响我练功的速度。”
狗道人语气平淡,但是透着认真的态度,显然不是开玩笑才这样说。
如果早知道这点就好了……狗道人心中叹气。
钱甜雨哼一声,不在理这个丑逼。
四人骑上马继续往灵州城前行。
此时他们已经距离灵州城不远了,正常赶路也就两天的时间。
然而这两天中好像天意弄人一样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突然下暴雨把钱甜雨淋湿,身体又一次接近全裸的出现在胡扬和狗道人眼中。
比如突然刮狂风,把钱甜雨在野外搭的简易洗澡间刮跑了,正在洗澡的钱甜雨全裸的出现在胡扬和狗道人面前。
比如遇到一伙武艺高强的强盗,连吃过大还丹的胡扬都被干翻了,全靠狗道人的阴暗心理才逆境翻盘。
被狗道人救出来的钱甜雨衣衫凌乱春光暴露,差点失身在强盗手里。
钱甜雨确信狗道人真的变好了,真心感激起狗道人;
她被救出来时全身无力,无力遮掩胯间和胸脯暴露出来的私密羞人之处,被狗道人看了许久,让她羞耻又气恼。
更可气的是,狗道人抱着几乎赤裸的她与胡扬郑玄会合后,竟然直接把她往前扔到了地上,让她以一个难看的姿势,叉开了大腿暴露着阴户的姿势,翻滚到了胡扬身边。
不止是阴毛,连蝴蝶一样的小阴唇都被看光了。
好在因为是意外,郑玄不在意,让钱甜雨很安心。
总之一路就是多灾多难,好在终于平安到达了灵州城。
…… ……
灵州城外有一座朴素的小庄园,几乎没人知道这是早已金盆洗手的江湖大佬杨天威的养老之处。
杨天威接来了被他隐藏多年的妻女,在平和的小庄园里过着温馨的生活。
略有不足的是,女儿杨云裳小时候生过大病,现在的体质很弱,更无法传承杨天威一身的武学。
妻子周芙蓉也因为这些年的担惊受怕而落下了病根,现在也是经常病怏怏的。
杨天威不得不暗中动用武力,为妻女寻找名医名药。
“汪汪~~”(狗叫)
“哼哧~~”(猪叫)
“嘎哦~~嘎哦~~”(驴叫)
三只不同种类的动物欢快的围着一位娇弱文静却美艳动人的红衣少女。
虽然天气依旧炎热,红衣少女的肩上却已经披上了毛绒的披肩;身下的红裙也有点厚实,已金线绣着几种祥瑞,看起来很华贵。
“咳咳~~”少女欲说话先咳嗽,带着微笑弯腰和金毛的大狗、粉色的大猪、灰色的驴打招呼。
这三只动物是杨云裳养的宠物,只是她的体质很弱,实际上由贴身侍女花圃在喂养。
花圃的年纪比杨云裳大一些,也更显得成熟;她是母亲接待男人养活大的,所以她很讨厌男人,更喜欢和这些动物混在一起。
巧合的是,这三只动物都是公的。
花圃在旁边看到小姐快要被三只宠物拱翻了,就吹了声口哨喊道:“火锅、火腿、火烧,别缠着小姐了,到姐姐这边来!”
这么奇葩的名字不是成熟的花圃取的,是看起来很文静乖巧的杨云裳取的。
三火听到花圃的呼唤,欢快的转头朝她奔去,火腿一猪当先来到花圃身边,一鼻子把花圃拱倒了。
“昂~~”火腿压在花圃身上欢快的叫着,舌头舔着花圃的脸。
花圃也哈哈笑起来,当火腿的猪舌头舔到了她的嘴,她就也伸出了舌头和猪舌头纠缠在一起,与火腿交换着口水。
金毛大狗火锅和灰色毛驴火烧紧接着到来,两兽也伸出舌头舔花圃,花圃同样用舌头回应它们,与它们热情的舌吻、交换口水。
杨云裳捂着嘴轻柔笑道:“你这样每天和它们亲嘴,它们都快不认我这个主人了。”
花圃咽下火锅的口水,也笑道:“小姐你身体好些的时候多喂喂它们就好了。但是,可别再像以前那样一次喂几大盆,差点把它们撑死。”
杨云裳微微歪着嘴说:“我是想多喂的呀。”
“我说的是次数!次数不够也不能用数量来弥补呀!”
花圃无奈的说。
杨云裳捂嘴笑着不说话,又咳嗽了两声,蹲下来看着花圃继续和三只动物亲嘴。
一小会之后,花圃准备爬起来去做事了,杨云裳却小声说:“哎,花圃,能再做一下那个嘛?我想看~~~”
“哎?又要看我做?”花圃有点害羞了,紧张地往四周看了看说:“可以是可以,但是这次可不能在外面了哦,上次差点被人发现了~~~”
花圃脸色红起来,吐了下舌头表示不情愿。
杨云裳说:“那就躲在火烧的家里做吧,它的棚那么大,而且上面透光,四周又很封闭。”
花圃无语点头,招呼着三只动物往驴圈里走。
杨云裳面带期待,鬼鬼祟祟轻手轻脚地跟过去。
两位青春美丽的女孩来到了简陋的驴圈里,这里虽然被花圃打扫的很干净,但是依然有一股动物的腥臊味。
两位漂亮的女孩闻到这股味道,都有一点兴奋。
两人一进入驴圈,目光就同时看向了驴圈一角那一片铺得整整齐齐的干净稻草,显然这里时常有人躺下睡觉。
花圃的脸色更红了一点,小声说:“小姐,我过去了啊……”
花圃来到稻草垫上躺着,裙下的两条长腿屈起来,膝盖很不雅的打开了很大幅度。
花圃在小姐杨云裳的注视下,慢慢把裙子撩起来到腰上,露出下面只穿着一条亵裤的雪白美腿。
杨云裳见了,兴奋地对着身边的三只动物喊:“火锅火腿火烧,快过去!”
其实不用她喊,三只动物见到花圃躺在稻草垫上,就立刻兴奋地靠近过去了。
因为是驴圈主场,灰毛驴火烧先一步来到了花圃身边,四蹄跨在花圃身侧,把花圃罩在它的肚子下面。
火烧的驴屌已经硬起来了,不停地虚空前插着。
花圃双手握住灰毛驴的驴屌套弄了几下,歉意的说:“不行啊火烧,你的鸡巴太大了,姐姐只能最后让你插~~~”
杨云裳在旁边看着,兴奋地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着。
杨云裳心里想,自己的这个侍女虽然讨厌男人,但是却愿意被公驴公猪公狗肏,真是够骚够贱的呀!
杨云裳看到花圃这样健康活力的漂亮女子和强壮的雄性牲畜交配,就会感觉到一股充沛的生命力涌上来,她虚弱的身体也会舒服很多。
所以杨云裳经常让花圃和这三只牲畜表演交配给她看。
不只驴圈里有花圃的床位,猪圈和狗窝里也有。三处稻草窝里,不知洒下了多少花圃和牲畜交配时溢出的淫水、精液。
花圃让毛驴到旁边去,粉色的大公猪火腿挤了过来,前蹄叉在花圃胸脯两侧,后腿站在花圃张开的双腿中间。
公猪的屁股兴奋地上下抖动着,螺旋状的猪屌伸缩着,想插入花圃的身体。
“哈哈~~火腿你别急呀,姐姐的亵裤还没脱呢。等姐姐下面脱光了就让你的鸡巴插到姐姐的穴里。”
花圃娇羞却开心的说着,抬起了屁股脱下了亵裤。
“小姐你帮我拿着,不要弄脏了哦。”
“嗯嗯,你快点让它们肏!”
杨云裳帮花圃拿着亵裤,蹲在旁边看着花圃的下体。
这一小会儿,花圃下面漂亮的阴户就已经在流水了,有些凌乱的乌黑阴毛上挂着银色的黏丝,紧贴在肥嫩嫩的阴唇上。
真是骚啊,就这么渴望和畜生交配吗……杨云裳心里想。
花圃的葱白手指握住了火腿的细长猪屌,沾了满手的粘液,她撸了两下手里的螺旋状猪屌,就牵引着它来到了自己的阴户门口。
杨云裳睁大眼睛看着猪的鸡巴接触到青春漂亮的女子的阴户。
花圃声音有点颤抖的说:“小姐仔细看哦,火腿的猪鸡巴要肏到我的屄里面来了~~~啊~~~火腿你这么急呀~~~”
这是发情的大公猪已经忍耐不住了,猪臀往前一挺,就把细长的猪屌钻进了花圃的阴户里。
“哈哈~~~火腿你动得慢一点,姐姐的屄被你戳的好痒~~~”
花圃双腿夹住了猪身,臀部和腰往上面挺着,因为阴户被异形的猪屌钻进钻出而发出悦耳的笑声。
杨云裳从蹲着看变成了趴着看,更靠近的观察着漂亮侍女与大公猪的人兽交合。
因为猪屌上带有很多粘液,花圃的阴户就变得更黏湿了。粉白色的细长猪屌可以自主伸缩,轻轻松松就能在花圃的狭小肉穴里进进出出。
“小姐,我的屄被猪鸡巴肏的样子好看吗?”
花圃享受着与猪兽交的同时娇羞的询问起来。
“真骚呀……”
杨云裳再次感慨。
“我不是骚!我是喜欢它们才和它们交配的!”
花圃有点不高兴的反驳。
花圃把金毛公狗火锅拉到脑袋旁边,让大公狗后腿蹲下一些,然后她努力抬起头钻到公狗的后腿中间,张口含住已经硬起来的血红狗屌。
花圃的双手也没闲着,伸到灰毛驴的腿间给毛驴撸着驴屌。
杨云裳急忙爬起来,来到前面观察花圃给公狗口交。
看到血红色的狗屌被美女的红唇含着吞吐,杨云裳的脸色更红润了一些,因为过度兴奋而咳嗽起来。
杨云裳的亵裤里面,也有一点湿了。
一小会之后,大公猪在花圃的阴户里射精了,精液受到阴道的压迫哗啦啦往外流。
花圃急忙腾出双手捂住阴户,努力把大公猪射的精液往阴户里塞。
杨云裳又回到花圃下身附近,观察侍女被公猪内射的画面。
公猪射得有点多,花圃只好把多余的精液捧在手里,送到嘴巴里吃掉。
“好吃吗?”
杨云裳问。
“好吃~~小姐你要不要尝尝?”
“不,你自己享用吧!”
杨云裳肯定不会接触这么肮脏的东西。
花圃让金毛公狗到她腿间去,扶着公狗的鸡巴插入自己刚被公猪内射过的阴户;然后含着公猪的鸡巴给它清理粘液,双手继续套弄毛驴的驴屌。
杨云裳的小穴更湿了,她不得不撩起华丽的红裙脱掉亵裤,叉开腿蹲着,让小穴流出的淫水滴到地上。
虽然杨云裳也很发情,但是她从不自慰,因为她打算将干净完美的身体嫁给一个爱她照顾她的好男人。
没多会,公狗也内射了花圃。因为公狗插得很深,精液几乎是直接射进了花圃的子宫,所以没有精液流出来。
但是猪的精液在公狗抽插时都被挤出来了。
花圃帮公狗舔干净鸡巴,眼神有点紧张地看向了灰驴巨大的驴屌——每次让这么大根的东西插入她紧窄的小穴,她都觉得有点怕。
杨云裳最喜欢看花圃被驴插,她兴奋的催促:“快点,该让驴肏你了!”
花圃摸了摸灰驴的头,轻声说:“火烧你要轻点插哦,可不要把姐姐的屄肏坏了~~~”
灰驴噶奥的叫一声,不知是不是听懂了。
花圃扶着墙往后撅高了屁股,尽量岔开了双腿。
杨云裳帮忙把驴赶过去,灰驴前蹄抬起来压着墙,后腿站在花圃脚边,驴屌插到了花圃的大腿间。
花圃有些胆颤的握住粗长的驴屌,将硕大的头部对准了自己娇嫩窄小的阴户。
嗷~~灰驴叫一声,驴屌往前插,花圃的雪白屁股被顶得也跟着往前晃了晃。
“火烧你别急,别这么用力的插……”
花圃一只手全力地把自己狭小的肉穴口撑开,一手握着驴屌慢慢塞到撑开的肉穴口里,茶碗粗的驴屌终于勉强对准了她的阴道。
花圃吹一声口哨,灰驴就再次挺着驴屌往前插,驴屌像根烧火棍一样,噗呲一下全部插入了花圃娇嫩的阴道里。
“啊啊啊啊~~~~”
花圃大叫起来,肚子上浮现了驴屌的凸痕,驴屌的这一下冲击把她的子宫都插得错位了。
好在花圃已经习惯了这种冲击,随着驴屌的抽插慢慢出现了快感。
杨云裳把自己的裙子完全提起来,下体完全赤裸着暴露在驴圈里,她紧紧夹着大腿磨蹭着,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缓缓自慰起来。
花圃一阵阵欢快地浪叫着,在驴屌之下疯狂晃动着雪白的屁股和腰肢。粉白娇嫩的青春阴户,变成了一个套住了驴屌的肉套子。
过了一会儿,灰驴也射精了。
花圃张大着双腿,双目失神地躺在稻草垫上,粉白娇嫩的阴户张开的和茶碗那么大,可以轻易看到里面蠕动着的粉色肉褶和浓稠的精液、粉色的子宫。
杨云裳蹲下来看着花圃被牲畜糟蹋过的嫩穴,大腿磨蹭着小穴,也达到了高潮。她敞开着大腿,让高潮喷出的液体洒到地上,避免沾湿裙子。
花圃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看到杨云裳粉嫩的小穴高潮喷水,就问道:“小姐要不要试试和它们交配呢?真的很舒服呢~~~”
杨云裳用花圃的亵裤擦干净自己的腿间,讥笑说:“还是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在杨云裳看着贴身侍女在驴圈里和牲畜交配的这段时间里,杨云裳的父亲杨天威脸色惨白,捂着胸口坐在床边。
杨天威惨笑道:“没想到藏了这么久,还是被仇家找到了……夫人,今晚你趁夜色带着云裳走吧。”
杨天威的妻子罗玉环握住他的手,微笑道:“人多了不好走,就让花圃陪着她,两个人悄悄的走吧。我和你分别了那么多年,不想再分开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杨天威叹道:“就这样吧……云裳现在在哪儿?”
罗玉环脸色一红,无奈道:“我听说有下人看到她和花圃又钻到了驴圈里……”
杨云裳和花圃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实际上家里大半的人都知道她们的这点爱好了。
在花圃和牲畜交配时,有家丁偷偷躲在旁边看着,防止花圃和小姐出现意外。
家丁不仅能看到花圃淫乱的样子,偶尔还能看到小姐提起裙子裸露下体的样子。
“只要云裳不做那种事就够了,花圃这种婊子生的贱种,和牲口交配正合适。”
杨天威说。
罗玉环说:“云裳很懂事的,她只是喜欢看着而已。等会儿我就把她叫来,再叮嘱她一顿。”
当花圃那边完事了,就有下人把花圃和小姐杨云裳都叫到正堂。
杨天威和罗玉环交代两人夜晚偷偷逃命去,花圃和杨云裳痛哭一阵子,不得不带着一点金银细软,变装后赶着三只牲畜离家去了。
然而没出过远门的她们很快就迷路了,最后走到了山里,还意外掉到了一块摇摇欲坠的大石头上。
两人三畜在石头上瑟瑟发抖。
“小姐怎么办……我们要掉下去了!要不把火烧火腿它们推下去吧?”
花圃带着哭腔说。
虽然花圃和三只牲畜交配过很多次,也隐约把它们当作了丈夫,但是生死关头她还是能分清人命和兽命的重量的。
然而杨云裳却摇头说:“不行!我已经离开了爹娘,不能再失去我的宠物了!所以还是把你推下去吧!”
在花圃没反应过来之际,杨云裳推了她一掌,花圃愣愣地往深邃的山谷里坠落。
花圃看着上方越来越远的小姐,心中很冷,也很不理解……
难道小姐没有把她当成最好的姐妹吗?难道在小姐心里,她还不如三只牲畜重要?难道一直以来,她在小姐心里就只是给宠物泄欲的母畜?
三只牲畜见到花圃掉了下去,都悲鸣起来,竟然克服了恐惧跟着跳了下去,留下杨云裳一个人傻眼了。
山谷底下,胡扬和狗道人、郑玄钱甜雨小夫妻四人,衣不蔽体的狼狈前进着。
钱甜雨用树叶和树枝编了简陋的衣裙遮挡上下的春光,虽然行走时依然会偶尔让漂亮的阴户和粉嫩的乳头露出来,但至少比全裸着强多了。
至于偶尔被看到私密的地方,如今钱甜雨已经没力气在乎了,反正这一路上胡扬哥哥和狗道人已经看到了很多次。
钱甜雨忽然扔掉手里拄着的木棍大叫道:“不行了!我不想再走了!大不了死在这里吧!”
说着她就大字形躺下了,也不管阴户和奶子会被外人看到。
狗道人也有点绝望,无力地坐到地上。
胡扬大笑两声说:“看来是天要亡我啊!”
说完,他也跟着坐下了。
郑玄却说:“还不到时候。休息一会继续走吧。”
大家都无力说话,沉默了好一会。
钱甜雨忽然说:“我们最近这么倒霉,不会是狗道人带来的霉运吧?好像自从带上了狗道人,我们就一直在倒霉。”
没想到都临近灵州城了,四人竟然能遇到一阵怪雾,然后迷路道深山里面来。真是绝了。
狗道人竟然点点头说:“大概如此。我这辈子除了倒霉,就没遇到过好事。”
随后他改口道:“遇到你们,是唯一的好事。”
钱甜雨有点感动的说:“你这老小子还不赖。你这么讨厌女人,是不是被女人背叛过呀?”
“没有,我连女人的奶子都没摸过……除了你,但那是意外,不算。”
狗道人说。
“哈哈,真可怜,都快死了还没摸过女人。”
钱甜雨嘲笑说。
狗道人坦荡的说:“我不在乎。”
钱甜雨又问胡扬:“胡哥哥,你有过女人吗?”
胡扬猛地大哭起来,哭泣着说:“我也没有过女人啊!我喜欢的女人不喜欢我!
其实我去灵州不是为了拜访武林高人,而是为了去十里桃花坞嫖娼!我想像师弟那样日很多女人啊!
可惜啊,现在要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死前也见不到个美女!”
其他三人都目瞪口呆,没想到胡扬竟然隐藏着这样的心理。
不过,有弱点的胡大哥好像更显得亲切了。
钱甜雨又问丈夫郑玄:“师弟,你有没有遗憾?比如没日到更多的女人。”
郑玄嘴角一抽,答道:“我有师姐就够了。”
钱甜雨说:“都快死了还这么装。我说,如果这时天上掉下来一个美女,你们日不日?”
胡扬率先回答:“我日!”
狗道人想了想说:“如果真的没希望了,我也愿意在死前爽一爽。”
郑玄说:“留给你们了,我只要师姐。”
钱甜雨笑起来说:“天上的美女没有,地上的美女有啊!我不就是美女吗?反正都要死了,我就当作是做好事,让你们爽一爽吧!”
钱甜雨说着,把树叶衣服都扯掉,变成赤条条的模样,向胡扬和狗道人张开大腿。
“你们看了我的下面那么多次,就没想过摸一摸、插一插吗?”
胡扬和狗道人同时看向钱甜雨和郑玄。
郑玄说:“师姐,你是认真的?”
“都快死了,有必要开玩笑吗?”
钱甜雨说。
郑玄想了想说:“如果真的快死了,我是不介意的,只要师姐高兴就行。”
钱甜雨爬起来抱着郑玄亲了一口,然后轮流抱着狗道人和胡扬,也挨个亲了起来。亲的是嘴唇,而且把舌头伸了进去。
然后钱甜雨赖在了胡扬怀里,拉着胡扬的手摸着她的奶子。
“胡哥哥,你日我吧!”
胡扬翻身把钱甜雨压在身下,看着她蓬头垢面却依然美丽的样子,感慨说:“就这样死了,也算不枉此生了。只是对不起郑玄小弟啊……”
郑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认真的说:“我们都到了这个地步,没必要再分彼此。只要师姐愿意,她就是我们三人共同的女人。”
钱甜雨抬起美腿夹住胡扬的背,甜美的笑着说:“我愿意当你们共同的女人!就算狗道人长得丑,我也不在意!”
狗道人也感动起来,眼中含泪。
胡扬动手脱起了快变成碎布条的裤子。
然而此时,天上传来“啊啊啊啊——”的尖叫声。
胡扬抬头一看,有个人影正往下坠。
有人坠崖了!?
胡扬当即没了色心,运功震碎了裤子,提起轻功嗖嗖嗖踩着山崖腾空而起,在空中接住了坠崖之人。
落到地上,胡扬立即虚脱般瘫倒了,体内的功力消耗一空。
因为山谷里空气有毒,四人的功力都被腐蚀了。胡扬好不容易攒了一点功力,在救人时完全用尽了。
不过,当然四人看到被救下来的人时,都惊叫起来:“竟然是美女!”
虽然花圃穿着朴素破旧的男装,脸上也吐着黑灰,但是依然能看出来是美女。
天上真的掉下来美女了!
花圃因为惊恐跪在地上呕吐,无法说话。
而这时,天上又掉下来三个黑影。
这次郑玄和钱甜雨狗道人三人勉强腾空而起,把三个黑影接了下来。
结果一看,却是三只畜生。
哎,留着当伙食也不错。
过了一会儿,花圃缓和了下来,终于能说话了。
花圃先感谢了他们的救命之恩,然后互相介绍身份,询问附近的道路。
结果当然是大家都不认识路,顿时一阵颓丧。
花圃虽然被小姐“背叛”,心态却依然很好,一边安抚着三只牲畜一边笑着说:“四位恩人这副模样,是不是在做些有趣的事呀?”
有外人在,钱甜雨就羞涩起来了,急忙捂着身体私密处,羞红了脸说:“我们是不得已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胡扬也非常尴尬,迅速编了条草裙挡住自己的下身。
郑玄看着他们的表现,嘴角又抽搐了两下。
狗道人绕着三只牲畜转了两圈,忽然说:“这三只畜生灵性十足,也许能带我们找到生路。”
“真的吗?”
另外四人齐声问。
狗道人摇头:“只能试试。”
花圃喜极而泣,挨个抱着火锅火腿火烧的头摸了摸。
“火锅火腿火烧,姐姐能不能活下去,就全靠你们了!”
三只畜生哼唧着,不知有没有听懂。它们现在依然腿软,四蹄哆嗦。
“这名字真是……雅致。”
胡扬微笑说。
讨厌男人的花圃看到胡扬笑着和自己说话,心脏竟然跳得乱起来,脸色扑腾一下红了。
钱甜雨打趣道:“呦呦呦~~一见钟情啦?”
胡扬轻轻咳嗽一声说:“别乱说,花圃小姐说不定已经嫁人了。”
花圃急忙说:“我没有嫁人!我是黄花闺女!不对,不是黄花闺女,但是……不是……”
花圃没办法说自己和旁边三只牲畜交配过,毕竟这种事太过耸人听闻。
钱甜雨搂着花圃,笑道:“只要没嫁人就好。胡扬哥哥是江湖侠士,不会在意你的出身的。”
花圃感动起来,带着哭音说:“我,我娘是妓女……所以我也……”
这话半真半假,后半没说出来的地方是假的。不过也不算假,毕竟没说全,剩下的留给他人脑补。
花圃的处女是被金毛大狗火锅破的,而不是男人嫖客。
狗道人和郑玄先后说:“我连自己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胡扬也跟着点头:“我也一样,你还有个娘,已经很不错了。”
花圃更感动起来,靠在胡扬怀里哭泣。
胡扬搂着花圃,感觉自己下山找对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待胡扬花圃二人亲昵了一会儿,狗道人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快跟着三个畜生找路吧。”
于是五人都动起来,再次充满希望。
路上,钱甜雨忽然大喊:“我之前说的那些都不算哦!你们都给我忘掉!”
她脸色通红,非常羞耻。
郑玄难得露出了笑容。
狗道人不屑的笑了笑,心说谁稀罕你。
胡扬的心思都在花圃身上,也不想搭理钱甜雨。
钱甜雨发现那两个男人竟然如此不留恋自己,顿时闷闷的生气起来了。
“师弟,我是不是实际长得不好看?他们好像对我完全没想法呀……”
钱甜雨和郑玄手牵着手,悄悄在郑玄耳边说。
郑玄说:“因为他们都是正人君子。”
钱甜雨撇嘴说:“什么正人君子,要不是花圃掉下来,胡大哥都要肏我了……”
说着,她又脸红起来,赶紧摇头说:“不对不对,快点忘掉,都不准再提。”
三只牲畜不负众望,竟然带众人找到了一间破屋。
然而五人三畜进入破屋里面,又发生了意外,被传送到了一座上古遗迹中。
几经波折,他们发现这竟然是修仙者的墓葬!
“竟然真的有仙人吗?”
狗道人喃喃惊叹。
郑玄和钱甜雨也很好奇,他们不甚了解修仙,所以受到的震撼不大。
花圃是普通人,所以没什么感觉。
胡扬笑道:“当然有仙人了!只是仙人很少出现在凡人面前。需要有机缘才能见到仙人。现在,我感觉我们的机缘到了。”
另外四人都很兴奋,能见到仙人哎!
忽然,周围的环境变化,突然出现的墙壁把钱甜雨狗道人和另外几人隔开了。
钱甜雨惊慌地捶打着墙壁,墙壁不上不下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洞,露出对面的几人。
钱甜雨急忙想要从洞里钻过去。
结果圆洞忽然合拢了,把钱甜雨卡在了墙里,上半身在胡扬几人这边,下半身在狗道人这边。
“我动不了了!快救救我!怎么回事!”
钱甜雨哭喊着。
郑玄奋力攻击墙壁,却丝毫不奏效。
胡扬拦住他,打量了一下墙壁,然后询问钱甜雨:“小雨,你卡 的紧不紧?能不能顺利呼吸?”
钱甜雨冷静下来,惊讶道:“哎,好像一点都不难受!明明不是很紧,却就是钻不出去!”
胡扬说:“这是修仙者的手段,我们必须解开机关才能让墙壁松开。”
花圃和钱甜雨都崇拜的说:“胡大哥,你懂得真多!”
郑玄也一样。
胡扬脸色不变,心里却苦涩起来,这画面看着眼熟,好像小师弟说过的名为“壁尻”的色情玩法。
胡扬在钱甜雨耳边轻语几句,钱甜雨立即脸红起来,低着头不说话了。
然后胡扬和墙另一边的狗道人说:“狗道人,你找一找有没有机关。”
狗道人闷闷的声音传来:“找到机关了,但是……”
胡扬苦笑说:“别但是了,这是修仙者的恶趣味吧,为了救人只能如此了。”
狗道人沉默一下才说:“好。”
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拨弄布料的声音,然后钱甜雨忽然抬头,脸色羞红如苹果,轻轻叫了一声:“呀啊~~~”
郑玄关切的问:“师姐,你怎么了?”
钱甜雨慌张地摇头说:“没事……只是感觉血流不畅,有点头晕。呀啊啊~~~嗯~~~”
钱甜雨说着,露在墙这边的身体微微前后摇晃起来,脑袋也微微摇摆着。
“不好了师弟~~~啊啊啊~~~呀啊啊~~~”钱甜雨一边叫着一边说,“不好了,墙壁~~~嗯嗯~~越来越~~~啊啊~~慢一点啊~~~太大了~~~墙越来越紧了~~~~”
郑玄心急地喊道:“狗道人,拜托你快点解开机关!”
狗道人大喘着气说:“我正在快……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经验……不行了,我得歇一会。”
那边传来噗呲一声,好像掏泥鳅时从泥窟里拔出手掌的声音,又像拔开酒瓶的木塞子的声音。
因为情况不明,郑玄就忽略了这种杂音。
钱甜雨羞涩的说:“还得重新来一次吗?你这怎么这么快!”
“都说了我是第一次!”
“啊啊~~~又来了,这次好厉害~~~~”
钱甜雨又叫起来了,脑袋摇晃着,不敢看向郑玄那边。
“师姐你怎么样了?”
郑玄又问。
钱甜雨脸色潮红,惊慌的说:“不太好,我有点啊啊啊~~~不要突然那么深~~~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胡扬见到钱甜雨越来越忍不住叫得过分了,就帮忙掩护道:“玄弟,墙上估计有特殊阵法,可能会影响小雨的身体状态。这墙不简单,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什么是阵法?”花圃这时献上助攻,成功转移了郑玄的注意力。
于是胡扬给他们讲起了修仙者的常用手段。
半个时辰过去,墙壁终于松开了一个圆洞,钱甜雨急忙缩回了狗道人那边。
钱甜雨的脸红红的,小声说:“你怎么那么用力呀!我都忍不住叫出来了!而且还射得这么多!”
狗道人冷冷的说:“谁让你夹得那么紧,我不是得用力点吗?”
“气死我了!”
钱甜雨急忙用亵裤擦了擦阴户和大腿间的黏糊糊的痕迹,然后扔掉亵裤,整理了一下树叶草裙,才钻到那一边。
狗道人也跟着钻了过去。
“师姐你没事吧?狗道人,大恩不言谢,日后定有报答。”
郑玄赶紧扶着妻子。
钱甜雨气得掐了郑玄一下,弄得郑玄满头雾水。
狗道人哼了一声没说话。
胡扬笑着说:“咱们之间就别这么见外了,什么大恩不大恩的。”
几人继续探索墓葬,接下来又是多灾多难。
不过胡扬和花圃的感情在磨难之中迅速升温,已经成了不离不弃的恩爱情侣。
钱甜雨又又又因为各种机关被狗道人和胡扬在郑玄眼前用各种姿势肏了好几次,走路时阴户不停地往下滴精液,让她不得不和花圃一起走在男人们的身后。
因为情况特殊还有阵法的影响,郑玄依然没发现真相。
不过有惊无险的好运到头了,在拿到最终奖励离开墓葬后,他们就被一群准备下墓探索的江湖人士围住了。
这些人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正邪道大佬,为了仙人遗迹而联手,绝不会和胡扬这群小辈讲什么江湖道义。
就算胡扬吃过大还丹,也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狗道人郑玄钱甜雨这样的江湖菜鸡就更不是对手了。
就算耍心机,狗道人这样的倒霉小角色也不是邪道大佬的对手。
“哈哈,没想到还是死路一条。”
胡扬惨笑起来,握着花圃的手问:“花圃,你愿意嫁给我吗?”
花圃幸福的点头。
钱甜雨也惨笑着说:“对不起,师弟,我……”
她本想坦白自己被胡扬和狗道人肏过的事实,但是想了想,都要死了,还是给师弟留下清白的印象吧。
花圃也是欲言又止,没有坦白自己被旁边三只牲口肏过的事实。
郑玄搂着钱甜雨,胡扬搂着花圃,狗道人孤零零一个人抱着根木棍。
狗道人想,来世有机会的话,他想变成俊男,找个爱自己的女人。
花圃哭泣着说:“我愿意嫁给你……可惜我们活不下去了。为了不受侮辱,胡大哥你杀了我吧。”
钱甜雨也说:“师弟,我的心绝对专属于你。师弟,你也动手杀了我吧,我不想落在其他人手里被玩弄。”
郑玄和胡扬哭起来,狗道人也默默流泪。
就在他们打算动手时,接到了系统任务的李轻侯带着师父朱紫霞横空出现。
“敢欺负我徒弟,都给我死!”
朱紫霞的修为境界在六十多年前就已经达到了这个世界的天花板(除了遥远古代的修仙者),所以这些正邪道大佬在朱紫霞眼里都是小毛孩罢了。
朱紫霞浑身紫气翻腾,三五下就把这些江湖大佬屠杀干净了。
“师父!”
胡扬看到凌空飞来的朱紫霞,又惊又喜地大叫了一声。
朱紫霞身上穿着奇怪的黑色衣裤,看起来很有股特殊的英气,但是那笔挺的黑色长裤裆部却挖开了个洞,她肥美的阴户整个都露在外面了。
那些被屠杀的江湖人士,临死前能看到朱紫霞的胯间蜜穴,也不算太亏。
“六师兄!你没事吧!”
李轻侯来到胡扬身边问候,眼睛瞥了下旁边的几个男女。
“我没事!师弟呀,你来的太及时了!”
胡扬拉着李轻侯的手感激道。
“我也是受到了淫神的指引,要谢就谢淫神吧。”
李轻侯说。
胡扬感激了淫神几句。
李轻侯小声说:“六师兄啊,我想问你个事儿,你和三师兄那个时候有没有上过我妹妹和大师姐啊?”
胡扬立刻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就辩解道:“真的没上过!就是路上无聊,她们故意露出奶子小穴挑逗我和三师兄玩儿。我们也只是摸了摸,绝对没肏她们!”
“哦,肏了也没事,我就是好奇问一下。”
“呃,也不能说没肏……大师姐不让我们摸,但是小师妹给